门票从两块炒到二十
而月工资只有十三四
所有的玻璃窗都被挤破
五道门只幸存了一道
诗人立身朗诵之后
姑娘们潮水般涌上
留下无数口红与口水
那是诗歌的黄金岁月
无尽的缅怀，无尽的伤感

诗歌已死？不！
只是诗人已老
回忆是唯一握在手中的船票
诗歌只是跌下了神坛
为普罗大众所拥有，所驾驭
诗人不再被耀眼的光环加持
不再享受明星般的无脑追捧
甚至不再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艺术被大众化之后
常给人“死了”的错觉
唱衰的人常一叶障目
当挪开挡在眼前的过去的一片叶子
你会发现，诗歌早已成长为森林
而森林没有绝对的主宰
每一棵动植都是主角

2022.5.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