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记得站牌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
祖父和我,在安置站牌的旁边站着
其实他也不知道
为了在这里等待什么,也没有站台
边缘只是绿化带的草木
是一起悠久的缔造者。公路通往哪里去
没有人会知道时刻表的班次
只有几十分钟后,我乘车离开这个老人的
身边。他很难过就会抽烟
从早上醒来到下午,已经顺着烟灰标记好回家的路
途径一个广场,超市,丁香花和邻居的问候
这是无数次向城市输送的动作,公交车
赶来,带走我
我只会在最后一排坐着,看
蹒跚的祖父会
熄灭香烟,穿过公路的横断面
拥抱遗老的青春,村口处恍惚的怀念
我下一次到来的大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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