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老式的油举过头顶
照亮大山里正在分娩的河流
湛蓝色的襁褓里
婴孩像风一样啼哭
乳汁从岩缝里流出来
哺育着十五道沟
汩汩,汩汩,兴奋而急促
汩汩,汩汩,一只天鹅欢天喜地
人们叫它望天鹅,仰望太久
被北国的风雕刻成了城堡
——再凛冽的风也攻不破的巢穴
自从有了孩子,天鹅习惯了夜里看书
文字印在玄武岩的叶片上
魏巍长白有了最耀眼的门楣
照亮大山里正在分娩的河流
湛蓝色的襁褓里
婴孩像风一样啼哭
乳汁从岩缝里流出来
哺育着十五道沟
汩汩,汩汩,兴奋而急促
汩汩,汩汩,一只天鹅欢天喜地
人们叫它望天鹅,仰望太久
被北国的风雕刻成了城堡
——再凛冽的风也攻不破的巢穴
自从有了孩子,天鹅习惯了夜里看书
文字印在玄武岩的叶片上
魏巍长白有了最耀眼的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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