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看着
天空那回环的鸟儿
印成湛蓝的白
看着它悠远地从那桂花香中飞来
又在寒冷的夜冬中跌宕
和笛子也相映成趣
连在草上的风也驻足,拨动了琴弦
最后又落回了
城市鸣叫的线杆上。
城市生产下来的面罩,搭上运输车,
从大路运向小路
像村里的劈里啪啦的庆岁热闹,
从小路一直感染回了大路。
平地的田野,
也炸出了一道白昼
在所有春种下去的作物中昭示新的希望
像围炉打火的那刻,
和居住在不远处的百盏灯流一样明亮。
我们站在月下,
和黑夜滚滚流动,
祈祷着新的一年,
向它控诉、祈愿
但它太安静,漠视着一切
什么都没说
却什么都在发生
不得不拿起武器反抗
像举起了手里的锄头
破土、破土
将其挖掘,复制,反抗
最后针一样扎入夜晚的皮肤
撕扯着身体内的高温、昏睡
争取要在黎明自然地清醒。
(二)
有的反抗者没有办法像军人站的笔直
可能有些驼背,
可能有些苗条,
可能有些瘦弱,
有的人,时常进入敞亮的空间,
和自我信念一起接受生命与死亡的拷问
有的可能不会研究、治疗
但却出没在人群中,
挂着名牌,穿着马甲、制服
在应当在的地方探问检查。
有的人,
有的人,
还有的人。
像黑夜一样滚滚流动
一同到了海崖边,
看着远处只剩下一条线的尽头
模糊惨淡成了起点
但像英雄夸父般,
把双脚奉献给大地,
双手摆动着,
却指向太阳。
思绪飘然,
我看着天空那回环的鸟儿
印成最湛蓝的白
看着它悠远地从那桂花香中飞来
又在寒冷的夜冬中跌宕
那浪漫的生命
成为鸟儿的拾荒物
它不断地穿越人群,
泥土一样滋养着去年残留的希望
筑成新巢,与鸟群一起
穿越寒冬,来到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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