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楼房
丢掉了一支黑色的笔
一支印度女人的怜悯
年和夕在一天中到来
和民工的蛇皮袋一起
镰刀划过的声音
可憎的笔
写下了这个世界
窗外被抱着的孩子
在乡间的水泥路上
拍打奶奶的耳朵
灰色的楼房
多余、干裂的风
在黄土和白菜
河流与村子的水泥路
隔绝一代人的黄绿色的瞳孔
他们想要故事
阴云遮住了这片黄土
亚洲铜上的孩子
面对着达纳特斯——
被夺走了牙齿
丢掉了一支黑色的笔
一支印度女人的怜悯
年和夕在一天中到来
和民工的蛇皮袋一起
镰刀划过的声音
可憎的笔
写下了这个世界
窗外被抱着的孩子
在乡间的水泥路上
拍打奶奶的耳朵
灰色的楼房
多余、干裂的风
在黄土和白菜
河流与村子的水泥路
隔绝一代人的黄绿色的瞳孔
他们想要故事
阴云遮住了这片黄土
亚洲铜上的孩子
面对着达纳特斯——
被夺走了牙齿
注释:
我在河南农村一栋灰色的楼房里,老师尖锐的声音,让我想起了镰刀在墙上划过的声音。
我想起了河边的黄土,白菜,那是河南农民的土地。山的那头,我想到的是一种千年土地的颜色,是海子在诗里提起麦子的颜色。
想到麦子我又想到了镰刀,不是耳边的镰刀,是农民的镰刀,是工农阶级的镰刀。
世界并不是农民的镰刀写下的,农民是沉默的,在工业的冲击下,他们是沉默。他们沉默的背起蛇皮袋,离开沉默的黄土,在年兽到来的时候才回到家乡。
他们沉默的被这时代撕裂,拿笔的人,在灰色的高楼里吹着干燥的热风,写下他们回家的路。他们笑着写下无上的怜悯,他们像天神俯视着,拿着手中的笔宣判一切。像几百年前,那些资本家的笔。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所以我丢掉了那只黑色的笔,我决计不写出什么。
我想起我见过的农村,水泥路盖着黄土,将这片土地的孩子带走。那些带不走的,和奶奶在水泥路上眺望。黄土地上的孩子,开始忘记了麦子的颜色,忘记了种子的颜色,一代人的眼睛被眼前灰色的楼房阻挡。
城里的人想写出这片土地的故事,但现代的钢筋水泥下,他们透过阴云眺望黄土,他们写不出对黄土的热爱。而中国的黄土地上的孩子们,面对着来自西方的死神达纳特斯,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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