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病了,脸色泛黄
几只鸦雀并不熟练
为其动着手术
风细致地缝合伤口
流动的血快凝结成霜
迷失在田野的谷粒
浅浅地伏于泥土上
诊听大地脉博心律
一阵风拉起萧条的幕帷
氛围开始心悸得如暗夜
那一声狼的悲鸣
即将被一个季节遗弃
再怎么挽留也是场空虚
抓扯衣襟的手开始僵硬
惟时间跛着一只脚
迈向另一扇虚掩的门扉。
几只鸦雀并不熟练
为其动着手术
风细致地缝合伤口
流动的血快凝结成霜
迷失在田野的谷粒
浅浅地伏于泥土上
诊听大地脉博心律
一阵风拉起萧条的幕帷
氛围开始心悸得如暗夜
那一声狼的悲鸣
即将被一个季节遗弃
再怎么挽留也是场空虚
抓扯衣襟的手开始僵硬
惟时间跛着一只脚
迈向另一扇虚掩的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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