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我眼里,他们都很年轻
有说有笑,有时还会手舞足蹈
那时候,我认为他们是永远存在的
而现在,我正一个又一个地参加他们的葬礼
简单的几个鞠躬,竟让我有了腰酸的感觉
供台上的照片,苍白的不只是他们的容颜,还有此时我的躯体
断断续续的曲调,好像不是为了营造某种悲伤气氛,而是帮助人们去回忆,去忘记。
而现在,我正一个又一个地参加他们的葬礼
我渐渐地习惯了这种活动
习惯了那一阵又一阵的哭泣
习惯了旁人那肆无忌惮的谈笑
他们似乎谈论着与之相关的话题
又似乎与之毫无关系
…………
而现在,我正一个又一个地参加他们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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