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不爱倦窝在软席
除却板直的龙椅和太师的座位
寂寞的高堂有一座山
那里埋藏一句预言
搜索文武官员之间传递的颜色
笔直的腰杆挺举在案前
原野没有改变,猥琐依然
这里要讨论肌肉抽动的节奏和脸皮厚薄
红润与光泽在张合的面部一闪一闪
那并不代表幸福和高傲的欢歌
表情是一种很奇怪的文明
它既会打雷又会下雨还会开花
过了很久很久不用拭擦依然闪亮
配上媚眼和白牙,妩媚和愚昧
就像一对不惧霜雪,天生丽质的范儿
在柔软细腻光滑的柔润睡席里蠕动
窝藏的,像毛茸茸的秋之原野
它看见你微笑,像水里浸泡的萎草
你和它交谈,犹如提不起脊梁的蚯蚓
在巴拉巴拉中蠕动它慢条斯理的语言
我经常在挺直的孤独里呼喊
荒漠亘古的寂静的夜
没有应答,没有回音
更没有雅歌和流云
我翻阅江山最后一页枯黄的纸
看见灯光深处有一曲摇曳的童谣
微风在聆听漫长岁月流逝的男声
让撕不开的黎明拉黑鲜红的梦
沉重的幕后有青衣,花旦和武生
注释:
(原创)蒂衬真真 于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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