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砍树,
“吱呀吱呀”
树疼的哇哇叫
我们刨开了它的肚子
掏出内脏,
这将是爷爷的棺材
我们折断它的腰杆
重新拼接,
这会是奶奶的摇椅
我们砍断它的脚
打磨平整,
这将是母亲的菜墩
我们剁下它好看的手
清洗干净,
这会是我的弹弓
剩下的骨头晒干
冬天到了
取暖
父亲在砍树,
“啊呀啊呀”
他的背也疼的哇哇叫
我在尸体里翻了翻
找出剩下的半截手臂
——这将是父亲的拐杖
“吱呀吱呀”
树疼的哇哇叫
我们刨开了它的肚子
掏出内脏,
这将是爷爷的棺材
我们折断它的腰杆
重新拼接,
这会是奶奶的摇椅
我们砍断它的脚
打磨平整,
这将是母亲的菜墩
我们剁下它好看的手
清洗干净,
这会是我的弹弓
剩下的骨头晒干
冬天到了
取暖
父亲在砍树,
“啊呀啊呀”
他的背也疼的哇哇叫
我在尸体里翻了翻
找出剩下的半截手臂
——这将是父亲的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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