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2、23

天鹅，那是一片雪意

这一高贵的种群
年年来此越冬。听导游说
它们是从西伯利亚那边飞来的
天空该属于它们的翅膀
或亮丽的云

这个季节，荣城烟墩角渔村
每天游人甚多，多的时候头颅攒动
远比鹅多，嘈杂与拥挤让你无处藏身
家庭宾馆喊忙喊累喊重
双脚，越来越像只只摇晃的小舟

我们跨过一道铁链去抢镜头
要与打坐的鹅留下念想，认个亲
时下手机相机比谁都吃香，闪亮
登场。有蹲有站，有前有后
有上有下，脸上挂着定格的笑声
如果将一把苞米投入水中，目睹的是一场风起云涌，浪花朵朵

这历厉在目的情与景
竟如此逼真，如此梦幻
每一只都像发育丰满的月亮
一只两只……数着数着
把自己也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