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水晶的门
很厚
挡在我们面前
我破译了开启的密码
一个老者 持杖
迎了出来
走过一片喧闹
冷漠的脸孔很白
皱纹垂落而下
连着脚下的树根
是飘忽的雪
我没有发抖

尽头已经到了
地上并排摆着两个晶莹的碗
还有一个
已经疯了的人
坐在那里
危险而疯狂

于是
我懂了
这是命运的抉择
生存或是死亡
老从的目光很威严
想让我屈从
此刻
我却想倔强而放纵地大笑
没有谁可以剥夺我选择的自由
除了我自己

我没有害怕也没有颤抖
发抖的那是孬种
面对死亡与疯狂
我很从容
兄弟们，别慌
为了自己拥有自己
不为不甘奴役与驱使
我将独自面对这一切
哪怕是死亡或是疯狂

端起左边的红色大碗
我泰然自若一饮而尽
背后却忽地传来
老者的笑声：
孩子，你成功了！
这一碗刚好是为了坚强者
准备的灵丹妙药

我没有笑
思想如风掠过
人生际遇
需要面对无数次抉择
然而无论结果怎么样
总是不可以
放弃尊严与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