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听到几声公鸡的啼鸣


文     ｜     美天


是不是在梦里？
灰蒙蒙的天未明。
我竟然听到了，
一声声公鸡的啼鸣。

在这个城市里，
难得听到有公鸡的叫声。
记得自有了什么禽流感，
什么H什么N的病毒，
农贸市场也不能现场屠宰活鸡，
只能从其他定点屠宰场运到市场销售。

不是在梦里。
公鸡的叫声是那么真实，
那只公鸡，
我不知道是哪户人家的，
或许是乡下的亲戚送的，
或许在城市外买回来的，
现在正在某个房间或阳台的角落。
在这繁华的大都市里，
像往常一样，
像在乡村一样，
早早的歌唱。

我不知道其他邻居是否能听到，
那公鸡的叫声是有一阵没一阵的。
在寂静的早晨是那么清脆，
是真的独唱。

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瑶楼上的清晨，
也是天蒙蒙亮，
只要有一只公鸡啼鸣。
那就有无数种公鸡的声音传来，
高亢的，沙哑的。
成熟的，幼稚的。
……
此起披伏，
热闹非凡，
整个乡村的晨曲，
又在一群公鸡的合唱中奏响。

在繁花似锦的花城，
不知道明天的早晨，
是否还能听到，
那公鸡的啼鸣？

2017年11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