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钟 诗/银昱清晨天还没有开眼,我总被一个梦惊得诚惶诚恐。二月依旧是那样的二月,未开亮的拂晓烟雨朦胧。初暖乍寒风总与爷爷声气相通,整夜老烟杆头上的烟光时稀时浓。二声咳嗽差一点惊醒夜空,“快起床,扒平的秧田今天下种”。几亩田究竟是他一生的梦还是他一身与生俱来的痛三十年过去了这种声音成了我耳边长鸣的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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