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我是一只鸟儿
在学海的书山密林里游弋
二十多年后，我站在高枝上
观望着今日的鸟群在索道上腾飞竞技

三铃二哨是指令发出的信号
考场如同那没有硝烟的战争
准考证身份证相貌三位一体
条形码是他们竞技的标记

我把两只眼晴睁得圆大
每一场竞技丝毫不敢怠慢
(尽管监了多年的考试)
表情也流露出一副严肃
认真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以及这群陌生鸟儿的一张张面孔

考室里寂静如林
没有了往日的喧闹
唯有笔头答卷时发出的唦唦响声
我在触感的同时
发觉这群鸟儿也在低头
努力地在字里行间里跳跃
每一处都闪动着它们
卓越的灵动与智慧


2016年1月9日18时  于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