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勉强才收住,
浪涌仍于心底来回。
此刻满潮的海岸,
竟容不下一滴泪水。
你藏在夕阳背面,
避免了与我的对视。
我等在不老的礁石上,
披一层薄薄的余晖。
你该是与我并肩站着,
说些琐碎事情或默默的。
远处有帆船经过,
几只鸥鸟鸣叫追随。
哦,你哟,
如此之近又如此之远,
而我啊,
无路可退也无处可归。
也许,
也许就在我转身的一瞬,
山丘能趁着夜色,
把这颗骨头浇铸的种子,
剥出一朵坚硬的花蕊。
浪涌仍于心底来回。
此刻满潮的海岸,
竟容不下一滴泪水。
你藏在夕阳背面,
避免了与我的对视。
我等在不老的礁石上,
披一层薄薄的余晖。
你该是与我并肩站着,
说些琐碎事情或默默的。
远处有帆船经过,
几只鸥鸟鸣叫追随。
哦,你哟,
如此之近又如此之远,
而我啊,
无路可退也无处可归。
也许,
也许就在我转身的一瞬,
山丘能趁着夜色,
把这颗骨头浇铸的种子,
剥出一朵坚硬的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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