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你,那棵榕树下,做过什么
两层,楼顶无隔热,思虑更稠密
无水电之天地
面积太大,无法实现
海潮涨退在日子角落
斜坡每天雀跃欢腾
球篮板与地面夹角
目测正好一百八十度
旗台上驻场的方正的红瓷砖
彰显着远方梦幻城堡里的浮想
几拨天文大潮定期涌上斜坡
几个精灵相约表达了天生特质
一副老花眼镜,激动,忘了形
顽石随后被粘合质联合起来
排成向海的阵法
老花镜扔在三尺案台
愚公竹担,从太行山下
来到了北部湾畔 好多个
秋后烈日,余热烘培夜幕里的星
此时西北风荡来女声,带着高原的颜色
抹不平海岸的忧伤,海无忧伤
只是,绿衣天使以为,邮车铃声老旧
常常不声不响,日报折叠成周报,夹着来信
你居然没有沉浸,当然没有沉沦
除了白天无空格的课堂
那些渴望月亮的大姑娘
带着入了骨髓的海韵
撑着夜幕,闹着
要给扫盲识字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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