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是幸福抽离的魂,
裹着月光的软,星子的暖,
却总穿不透人间那层薄薄的墙——
人们把心房筑在日常的砖瓦里,
听不见它在窗外轻轻叩门,
任这魂灵落满尘埃,
成了书架上无人翻阅的旧章。
细沙是天地撒下的浪漫,
乘着风在旷野绘流动的画,
在湖面写转瞬的诗,
可当它扑向人的眼睛,
所有温柔都拧成了刺,
我们忙着揉碎那点迷蒙,
忘了抬头看沙粒舞出的银河。
是谁把浪漫拆成两半?
一半给细沙,让它装点天地,
一半又让它扰了人间的清明;
是谁让诗燃起心火,
却任世俗的浪涌来,
把那点光浇成湿冷的灰烬?
我们总在朦胧里辨认:
在沙的迷蒙里,要寻见风的形状,
才懂刺痛里藏着天地的抒情;
在浪的汹涌里,要护住诗的微光,
才知日常的砖瓦间,
藏着幸福魂灵叩门的回响——
原来拆分浪漫的从不是别人,
是我们
弄丢了看完整世界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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