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踱过叶隙时,
你自粗陶盆沿擎起粉红的酒杯 ,
将烈日酿作冰心,
瓣间仍镌刻我的指纹。
晨光推开绿罗帷,
光晕淌成蜜的河床。
蝶翼垂下湛蓝光芒,
在蕊心绘制爱的画谱。
风沙赶来拓印时光,
在叶上留下沙漠的痕迹。
露珠是不肯消散的银河,
垂落时碎作光的涟漪。
你始终高举那杯清凉——
将烈日淬炼为种子 ,
把光芒封存作果实。
暮色垂帘时,
你轻轻合起花瓣,
藏起一整日的阳光 ,
深深锁进根须。
夜半,我听见花瓣轻语,
如父亲清点晒干的种子,
窸窣的记数声里,
正排列明天待放的星星。
你谦卑垂首的弧度,
是大地写给天空的情诗。
在这粗陶宇宙之中,
我们共养着一轮永恒的太阳。
你自粗陶盆沿擎起粉红的酒杯 ,
将烈日酿作冰心,
瓣间仍镌刻我的指纹。
晨光推开绿罗帷,
光晕淌成蜜的河床。
蝶翼垂下湛蓝光芒,
在蕊心绘制爱的画谱。
风沙赶来拓印时光,
在叶上留下沙漠的痕迹。
露珠是不肯消散的银河,
垂落时碎作光的涟漪。
你始终高举那杯清凉——
将烈日淬炼为种子 ,
把光芒封存作果实。
暮色垂帘时,
你轻轻合起花瓣,
藏起一整日的阳光 ,
深深锁进根须。
夜半,我听见花瓣轻语,
如父亲清点晒干的种子,
窸窣的记数声里,
正排列明天待放的星星。
你谦卑垂首的弧度,
是大地写给天空的情诗。
在这粗陶宇宙之中,
我们共养着一轮永恒的太阳。
注释:
这首诗是我为我的花儿写的,我今年偶得一盆小花,非常普遍的一种花,大众叫它太阳花,我的太阳花,是冰心这个品种,它的花瓣粉白相间,像极了剔透的冰凌,每每看见它我心便不禁清凉起来。
这盆花是一个傍晚,我从家旁边一个市场路过,遇见一位年岁挺高的长者,瘦瘦高高,穿一身老式半袖,衣服看上去不像是购买的成品服饰,应该是手工制作,它骑着老式大梁自行车,后座绑一个木板,上面放着几盆小花,一看便知是自己栽种赏玩的,花盆上长满青苔。我是喜欢这个花,但更喜欢那个小盆。小盆底部长满青苔,属实是一个岁月感极强的小盆。
我问他小花怎么卖,他说5块,在我心中一个盆都不止5元,我要带走它。没想到他居然没有收款用的手机,我为他置换了现金。
我回到家,想起这盆花的主人,忽然觉到他不像在卖花,倒像是为自己小花找主人。
他的气质像极了我故去的父亲,只不过了多了几分知识分子气质,少了一些花匠气,因我父亲酷爱侍弄花草。
那一刻便决定,我要为他这盆花创作一幅画,画稿出来后,我仍感觉情感没有表达完全,又想我该为“他”和“它”和“他“写一首诗,不吐不快的那一种欲望!
此后我几乎日日去那个市场,只不过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位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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