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游移的虹影,突然灼伤视网膜时,整片松林正在雨中,练习倒立行走。树脂的冷,是另一种火焰,将我们未寄出的信,凝成琥珀。针叶簌簌—— 大地在清点,那些被风劫走的,誓言残屑。苔痕爬上石阶时,我们终于学会,用沉默的韵脚,为忧伤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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