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神
在你口袋，多放一个橡皮
擦随时擦去
你的年龄，爱怨，甚至一双儿女。
然后你，在变小的路上。
小到十岁、五岁、三岁
走路不稳，一个黑点，什么都装不下
不能再小了。
遗忘——，这块黑布
一下把人世的茂盛和寥落都遮住了。
整个上午，小小的你捧着一颗
爱吃的糖果
沉默，有时也如此令人心惊。而我再不会对你说出
我的悲伤
仿佛世上，已再无悲伤。
在你口袋，多放一个橡皮
擦随时擦去
你的年龄，爱怨，甚至一双儿女。
然后你，在变小的路上。
小到十岁、五岁、三岁
走路不稳，一个黑点，什么都装不下
不能再小了。
遗忘——，这块黑布
一下把人世的茂盛和寥落都遮住了。
整个上午，小小的你捧着一颗
爱吃的糖果
沉默，有时也如此令人心惊。而我再不会对你说出
我的悲伤
仿佛世上，已再无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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