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木丛深处,有什么人向我走来
头上顶着一对根雕——
光滑如青铜、锈斑如树瘤
向我走来
我停下脚步,不一会儿
就看见根雕下边的那张长脸
和挂在长脸两边的 铃铛一样眼睛
——那是,一只鹿!
我屏住呼吸。
风在半空中敛住了翅膀。
所有的声响,都骤然停下。
只剩下我,与这位不速之客
对视3秒钟
——我多么希望
那不是3秒钟
而是整整一个世纪
头上顶着一对根雕——
光滑如青铜、锈斑如树瘤
向我走来
我停下脚步,不一会儿
就看见根雕下边的那张长脸
和挂在长脸两边的 铃铛一样眼睛
——那是,一只鹿!
我屏住呼吸。
风在半空中敛住了翅膀。
所有的声响,都骤然停下。
只剩下我,与这位不速之客
对视3秒钟
——我多么希望
那不是3秒钟
而是整整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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