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沿之上,
一缕气息悬停,
画出存在的问询,
继而消隐于空茫。
猝然,一粒鸟啼,
刺透悬浮的岑寂,
碎裂的余音,
在静止中漫延。
我静坐如器,
成为房间深处,
那件未上漆的松木家具,
在喧嚣散尽的留白里,
校准着
存在本身
那沉重的轻盈。
一缕气息悬停,
画出存在的问询,
继而消隐于空茫。
猝然,一粒鸟啼,
刺透悬浮的岑寂,
碎裂的余音,
在静止中漫延。
我静坐如器,
成为房间深处,
那件未上漆的松木家具,
在喧嚣散尽的留白里,
校准着
存在本身
那沉重的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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