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总有无限的追忆
在荒芜中泣不成声。也总有一些思念
携一缕春风的清香,独自交出悲凉
仿佛灰烬在无声地飞。五十年前
爷爷总爱坐在老槐树下默默地抽着旱烟
那吧哒吧哒的声音,随着长长的烟杆
而突然串起的火星,映红了爷爷
那一张黝黑的脸,和一张爱憎分明的脸
如今,我离开爷爷也五十年了
一想到爷爷,便会想起那记忆中的
老槐树、打着布丁的无袖衫与黑色的布鞋
还想起儿时从爷爷那里听来的正义与凛然
及爷爷旱烟袋里燃烧着的笑容与孤独
一些亲人说走就走了。蓦然回首
我无处安放的灵魂,被一树槐花安葬
就这样想着想着,我也成了长胡子爷爷
而爷爷的体温,从恍惚如咋天的老槐树下
从我温热的掌心里,一点点里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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