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挤进这座城的时候
它就从楼群的缝隙里
伸出半截青灰色的尖
像被古城嚼了又嚼
没咽下去的一根老骨头
风一吹
铃铛从千年前飘过来
有人举着手机后退
退到天桥的最高处
才把它完整地框进屏幕
而卖烤肠的阿婆
正低头数着零钱
她额头的皱纹里
也盛着和塔尖一样的
落日余晖
它就从楼群的缝隙里
伸出半截青灰色的尖
像被古城嚼了又嚼
没咽下去的一根老骨头
风一吹
铃铛从千年前飘过来
有人举着手机后退
退到天桥的最高处
才把它完整地框进屏幕
而卖烤肠的阿婆
正低头数着零钱
她额头的皱纹里
也盛着和塔尖一样的
落日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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