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着枯叶上山时
水突然开口——
它问我 山在哪里
我一头栽进波纹里
山在水底咳嗽
说 它一直在这里
云被暗流推走
又被暗流推回来
像我没寄出去的信
山峰把云撕成棉絮
塞给溪湾
石头在风里碎成细语
月亮是枚生锈的梭子
在天上织网
网住所有星星和霜
不让它们喊冷
我躺在网中央
听见山在水里呼吸
水在山里发芽
水突然开口——
它问我 山在哪里
我一头栽进波纹里
山在水底咳嗽
说 它一直在这里
云被暗流推走
又被暗流推回来
像我没寄出去的信
山峰把云撕成棉絮
塞给溪湾
石头在风里碎成细语
月亮是枚生锈的梭子
在天上织网
网住所有星星和霜
不让它们喊冷
我躺在网中央
听见山在水里呼吸
水在山里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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