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 他并非我的父亲
而是那些树的 他把自己
放在一千五百米海拔之上
培种 育苗 移栽 定植
后来 他也成为我的父亲
他做水肥管理
他做病虫害防治
他精心呵护着那些树
胜过呵护我
他以这样的方式
做着我和那些树的父亲
他努力扶持我们
向高空生长 训练我们
成为和他一样挺拔的人
很快 我们都漫过
他的高度 而他自己
却向大地渐渐回缩
但我们看他 依然
需仰视才见
而是那些树的 他把自己
放在一千五百米海拔之上
培种 育苗 移栽 定植
后来 他也成为我的父亲
他做水肥管理
他做病虫害防治
他精心呵护着那些树
胜过呵护我
他以这样的方式
做着我和那些树的父亲
他努力扶持我们
向高空生长 训练我们
成为和他一样挺拔的人
很快 我们都漫过
他的高度 而他自己
却向大地渐渐回缩
但我们看他 依然
需仰视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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