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两滴,
天空的琴弦被拨响,
瓦片与青苔开始低吟。
窗外的世界渐渐模糊,
像被水浸湿的旧信纸,
洇开所有未写完的故事。
泥土张开细小的嘴,
吞咽着云朵的馈赠,
蚂蚁搬运着晶亮的珍珠。
有人把伞折成孤岛,
有人用脚印写诗,
而我在等——
某个潮湿的词语发芽,
长成一片会流泪的森林。
雨停时,
大地是一面碎了的镜子,
每一片水洼里,
都站着歪斜的天空。
天空的琴弦被拨响,
瓦片与青苔开始低吟。
窗外的世界渐渐模糊,
像被水浸湿的旧信纸,
洇开所有未写完的故事。
泥土张开细小的嘴,
吞咽着云朵的馈赠,
蚂蚁搬运着晶亮的珍珠。
有人把伞折成孤岛,
有人用脚印写诗,
而我在等——
某个潮湿的词语发芽,
长成一片会流泪的森林。
雨停时,
大地是一面碎了的镜子,
每一片水洼里,
都站着歪斜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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