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苔在砖缝里,填满自己的族谱
一级一级,向上攀援,也向下
消逝。脚步磨光了棱角,
磨亮了时间。有人在此停顿
看云层覆盖山顶;有人匆匆掠过
像一阵不带走影子的风
石阶记得所有重量,又遗忘
所有面容。它只是延伸
用沉默的坡度,度量着
上山与下山之间,那段
被叫做“经过”的虚空
一级一级,向上攀援,也向下
消逝。脚步磨光了棱角,
磨亮了时间。有人在此停顿
看云层覆盖山顶;有人匆匆掠过
像一阵不带走影子的风
石阶记得所有重量,又遗忘
所有面容。它只是延伸
用沉默的坡度,度量着
上山与下山之间,那段
被叫做“经过”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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