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在叶隙间淬成薄刃,
剖开藤椅的慵懒曲线。
竹帘筛落的碎银,
晃着,晃着,
晃成满地游动的光圈。
玻璃杯突然倾倒——
半盏柠檬茶漫过桌沿,
光的蜜浆缓缓爬行,
光的蜜浆缓缓爬行,
光的蜜浆缓缓爬行……
蝉蜕卡在树疤的裂缝,
像被烘烤的休止符;
而麦浪在远处翻涌,
起伏,起伏,
起伏成光的刻度。
整个下午,
晒着,
晒着,
晒。
剖开藤椅的慵懒曲线。
竹帘筛落的碎银,
晃着,晃着,
晃成满地游动的光圈。
玻璃杯突然倾倒——
半盏柠檬茶漫过桌沿,
光的蜜浆缓缓爬行,
光的蜜浆缓缓爬行,
光的蜜浆缓缓爬行……
蝉蜕卡在树疤的裂缝,
像被烘烤的休止符;
而麦浪在远处翻涌,
起伏,起伏,
起伏成光的刻度。
整个下午,
晒着,
晒着,
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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