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街道两边摆满各式各样的蔬菜
我路过时会留意
他们期盼的眼神和表情
有的以贩卖蔬菜为工作
他们卖的品种很多：辣椒、土豆、竹笋等等
有的把家里种植的青菜拿来卖
所以他的摊位比较单一
一包刚采摘的豌豆叶或从河里捞来的螺丝
菜园里摘来的：茄子、番茄….品相不端正的黄瓜
五月，唯一值得追求的
——西瓜
饱满的西瓜一口咬下去
沁人心脾的清甜溢满整个夏天

每当我开车过去就注意他们
我和他们对视一眼就会泛起涟漪
祈愿过来询问价格
我只会觉得令他们失望
所以我都是用余光去回顾他们
一位和我奶奶相仿年纪的老人
返回途中看到她驼背着收拾摊子
中午一块白面馒头对付
塑料袋里包裹着的饭菜
试图掺杂馒头的干咽

对一切众生来说所有的人都值得怜悯
我也仅仅是个过客
同样和他们一样在追讨生活
只不过我比普通人思考的多一些
讨论有关人生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