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线轻轻掸去,
黑暗的浮灰。
露出陶器般,
温润的釉色——
这是文明,
最原始的刻度。
芦苇丛中,
停驻着光的勘探队。
他们用露珠的放大镜,
研究泥土里,
星骸的碳痕。
而太阳不过是,
博物馆长廊尽头,
那盏迟迟不肯,
关闭的,
射灯。
黑暗的浮灰。
露出陶器般,
温润的釉色——
这是文明,
最原始的刻度。
芦苇丛中,
停驻着光的勘探队。
他们用露珠的放大镜,
研究泥土里,
星骸的碳痕。
而太阳不过是,
博物馆长廊尽头,
那盏迟迟不肯,
关闭的,
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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