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关注了一个空碗
在沥水架上,侧着瓷实腰
有纹身,窑火褪色的花瓣
圆规底的痕,是砥砺
花瓣边缘与磨痕的弧线
共振。釉面下,冰纹
像冻僵的河流
内壁白白净净,圆润的
弧度
不着一物
比思想者简单
比杂文干净
比一首新歌更宽阔
一个空碗,歪着头
把长满陶土记忆的思想
放在空气中冲涮
在沥水架上,侧着瓷实腰
有纹身,窑火褪色的花瓣
圆规底的痕,是砥砺
花瓣边缘与磨痕的弧线
共振。釉面下,冰纹
像冻僵的河流
内壁白白净净,圆润的
弧度
不着一物
比思想者简单
比杂文干净
比一首新歌更宽阔
一个空碗,歪着头
把长满陶土记忆的思想
放在空气中冲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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