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在体内形成漩涡时
我总在修剪多余的枝桠
那些伸向他人花园的根系
被月光漂成苍白的绳索
镜子里的审判官在开会
我递出橡皮擦,他们便
融化成一滩墨迹
像童年弄脏的算术题
钟摆偷走我的节奏二十年
直到秒针卡在喉咙
才学会吐出锈蚀的齿轮
用沙漏的哑语重新计数
潮水退去后
贝壳依然保持开合
盐碱在褶皱深处结晶
成为最古老的止痛药
我总在修剪多余的枝桠
那些伸向他人花园的根系
被月光漂成苍白的绳索
镜子里的审判官在开会
我递出橡皮擦,他们便
融化成一滩墨迹
像童年弄脏的算术题
钟摆偷走我的节奏二十年
直到秒针卡在喉咙
才学会吐出锈蚀的齿轮
用沙漏的哑语重新计数
潮水退去后
贝壳依然保持开合
盐碱在褶皱深处结晶
成为最古老的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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