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的台阶从不张扬
它静静卧在铜绿中
齿痕磨得愈发清浅
像某个未完成的决定
冬夜呵气成霜时分
防盗门斑驳的绿漆
剥落成路标。而它始终
躺在三岔楼梯的暗影里
等待某只认领的手
锁孔里未寄出的信
邮差始终没有取走
直到某天拾级而上
才发觉这冰凉的金属
正开启所有门的温度
它静静卧在铜绿中
齿痕磨得愈发清浅
像某个未完成的决定
冬夜呵气成霜时分
防盗门斑驳的绿漆
剥落成路标。而它始终
躺在三岔楼梯的暗影里
等待某只认领的手
锁孔里未寄出的信
邮差始终没有取走
直到某天拾级而上
才发觉这冰凉的金属
正开启所有门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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