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丁字木槌的乐师
已无法摁下暂停键
从呱呱坠地到皓首如雪
两千三百零三年的长歌当哭
一下子卡在了高音部的五月天
一个人踟躇汨罗江畔的早晨到黄昏
一如世道从奈何桥切换到人间
过江之鲫用悠悠之口相濡以沫,逆流成河
都在盛传曾侯乙编钟
既是孟婆手中的宝塔糖
也是她洗劫窃国大盗和宵小蟊贼的黄金碗
敬一碗,这饮鸩止渴的后劲绕梁不绝
再敬一碗,这白蛇走蛟香溪的柔肠婉转
敬一碗,为一袭长袍的大夫
那仰头扪天、低头吐槽的满庭芳
再敬一碗,为这场不敢说懂你的寿筵
来来来,痛饮了这碗
就像播放中的广陵散遇上断肠散
来来来,同饮了这碗
就像使命中的绿水长流
注定遇上使命中的那一座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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