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云驮着月光
一片羽毛在风里写信——
没有地址,没有署名
失重的修辞,睫毛抖落的星屑
跌进瞳孔时不惊动任何波澜
一粒雪在掌心褪色
蜷成棉絮的形状
枝头,蝉蜕的空壳
正默诵悬浮的经文
有人把影子折成纸船
顺水漂向霓虹的深谷
有人皱纹里的盐
结晶成碎钻,又消散
一阵脚步漫过街巷
脚印在蒸发
而梦滑过窗棂时
蛛丝粘住的
只是露水
和它自己
透明的回音
一片羽毛在风里写信——
没有地址,没有署名
失重的修辞,睫毛抖落的星屑
跌进瞳孔时不惊动任何波澜
一粒雪在掌心褪色
蜷成棉絮的形状
枝头,蝉蜕的空壳
正默诵悬浮的经文
有人把影子折成纸船
顺水漂向霓虹的深谷
有人皱纹里的盐
结晶成碎钻,又消散
一阵脚步漫过街巷
脚印在蒸发
而梦滑过窗棂时
蛛丝粘住的
只是露水
和它自己
透明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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