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悬在门楣的时辰
蒸汽托起糯米的祭祀
山腰俯视着江流
所有答案随龙舟沉入水底
若六国仍在角力
史册该由谁署名?
大泽乡的星火
在阿房宫镜中扭曲成灾异
你抱石压住的竹简
在铜鼎里翻腾
那些称量天地的圭表
测不出归墟的深度
三千年的酒瓮早成瓦砾
唯有草碱灰渗进米粒
当陆秀夫坠海处浮起盐霜
波涛只记得炊烟的走向
圣贤书卷的墨色
终被稻粱谋的烟气覆盖
铁甲碾过宫商时
青简正在虫蛀中散佚
此刻剥开箬叶的手
正从淤泥里打捞根系——
苇叶年复一年青黄
将投江者熬成滋养的养分
铜鼎熔作千家锅灶
苦咸沉淀为碱水微涩
我们咀嚼温热的隐喻:
以生存之韧回应混沌天问
当醉眼望去
所有旗帜都褪色成裹尸布
唯有灶上蒸汽
裹着糯米清甜不断上升
苇叶在滩涂间舒展
用叶脉续写另一种史记
活着,并让根须更深
便是对投江者最好的粽礼
蒸汽托起糯米的祭祀
山腰俯视着江流
所有答案随龙舟沉入水底
若六国仍在角力
史册该由谁署名?
大泽乡的星火
在阿房宫镜中扭曲成灾异
你抱石压住的竹简
在铜鼎里翻腾
那些称量天地的圭表
测不出归墟的深度
三千年的酒瓮早成瓦砾
唯有草碱灰渗进米粒
当陆秀夫坠海处浮起盐霜
波涛只记得炊烟的走向
圣贤书卷的墨色
终被稻粱谋的烟气覆盖
铁甲碾过宫商时
青简正在虫蛀中散佚
此刻剥开箬叶的手
正从淤泥里打捞根系——
苇叶年复一年青黄
将投江者熬成滋养的养分
铜鼎熔作千家锅灶
苦咸沉淀为碱水微涩
我们咀嚼温热的隐喻:
以生存之韧回应混沌天问
当醉眼望去
所有旗帜都褪色成裹尸布
唯有灶上蒸汽
裹着糯米清甜不断上升
苇叶在滩涂间舒展
用叶脉续写另一种史记
活着,并让根须更深
便是对投江者最好的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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