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坐在那个山头上
久违的草腥
和喘息、咩叫的轻响
风的绒毛从枯枝间漏过来
多么柔软
我又看见你的眼,漫过来四季
我变得温热、惶惑
你噙着草,睫毛扑闪
你任性地唤出群山
整整一个山坳
长着恰逢其时的晨露
时光滚到最初的山岗,要我说出
对这团白绒的信赖
坐在草地的痒和颤栗里
其实我们已无需对话,我们不对话
连呼吸也显得蓬松而明亮
——当你把脑袋轻轻搁在我膝头
整个山头都在摇晃
久违的草腥
和喘息、咩叫的轻响
风的绒毛从枯枝间漏过来
多么柔软
我又看见你的眼,漫过来四季
我变得温热、惶惑
你噙着草,睫毛扑闪
你任性地唤出群山
整整一个山坳
长着恰逢其时的晨露
时光滚到最初的山岗,要我说出
对这团白绒的信赖
坐在草地的痒和颤栗里
其实我们已无需对话,我们不对话
连呼吸也显得蓬松而明亮
——当你把脑袋轻轻搁在我膝头
整个山头都在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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