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炊烟爬上槐树梢,
我数着稻穗,
像数着这些年。
阳光修补掌心的裂痕,
汗珠滴落时,
泥土开始说话。
晒谷场突然安静——
风翻动我的记事本,
露出空白的角落。
草垛镀上暮色,
蚯蚓在黑暗中转身。
而我们终究学不会,
像稻子那样弯腰。
直到某天发现,
井台边的青苔,
已经漫过
木桶最深的刻度,
却在下游的河湾里,
聚成新的
沃土。
我数着稻穗,
像数着这些年。
阳光修补掌心的裂痕,
汗珠滴落时,
泥土开始说话。
晒谷场突然安静——
风翻动我的记事本,
露出空白的角落。
草垛镀上暮色,
蚯蚓在黑暗中转身。
而我们终究学不会,
像稻子那样弯腰。
直到某天发现,
井台边的青苔,
已经漫过
木桶最深的刻度,
却在下游的河湾里,
聚成新的
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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