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只认得两种笔迹:
斧柄的茧纹与柴薪的年轮
一辈子没尝过皮鞋的重量
矮瘦的身躯里
扛起整座山川的脊梁
比起父亲 我多识几个字
却在生活的试卷上
艰难的寻找答案
偶尔悟出的星星点点
比斧刃的缺口还要苍白
每当我梦见父亲
就会看见他挥动着斧子
劈开荆棘丛生的黎明
而我的笔尖悬在半空
未能写下他满意的答卷
斧柄的茧纹与柴薪的年轮
一辈子没尝过皮鞋的重量
矮瘦的身躯里
扛起整座山川的脊梁
比起父亲 我多识几个字
却在生活的试卷上
艰难的寻找答案
偶尔悟出的星星点点
比斧刃的缺口还要苍白
每当我梦见父亲
就会看见他挥动着斧子
劈开荆棘丛生的黎明
而我的笔尖悬在半空
未能写下他满意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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