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在厨房里
用抹布擦拭整个黎明——
油渍在指缝间褪去,
像退潮后发亮的贝壳。
洗衣盆里浮动的泡沫,
不断胀破又重生,
多像她没说出口的
那些疲倦。
她跪着擦地板时,
脊椎骨一节节亮起,
如老式挂历上
被反复折叠的月份。
而所有水龙头都知道:
她体内有个拧不紧的
滴答声。
只有晾衣绳记得——
她抖开床单的瞬间,
抖落一地星光。
用抹布擦拭整个黎明——
油渍在指缝间褪去,
像退潮后发亮的贝壳。
洗衣盆里浮动的泡沫,
不断胀破又重生,
多像她没说出口的
那些疲倦。
她跪着擦地板时,
脊椎骨一节节亮起,
如老式挂历上
被反复折叠的月份。
而所有水龙头都知道:
她体内有个拧不紧的
滴答声。
只有晾衣绳记得——
她抖开床单的瞬间,
抖落一地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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