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的匕首,
划开晨昏的界线。
我在此岸,
收集飘落的时令。
春天递来桃枝,
却卡在变形的窗棂。
半朵粉红,
在铝合金属上喘息。
夏天是突然涨潮的,
绿浪撞击玻璃。
蝉鸣卡在纱网,
成为褪壳的标本。
当银杏开始拍卖光阴,
窗框突然变轻。
所有金黄文件,
在穿堂风里签署。
直到某夜,
冰花爬上睫毛——
我们呵出的雾气,
正在测量
内外温差。
划开晨昏的界线。
我在此岸,
收集飘落的时令。
春天递来桃枝,
却卡在变形的窗棂。
半朵粉红,
在铝合金属上喘息。
夏天是突然涨潮的,
绿浪撞击玻璃。
蝉鸣卡在纱网,
成为褪壳的标本。
当银杏开始拍卖光阴,
窗框突然变轻。
所有金黄文件,
在穿堂风里签署。
直到某夜,
冰花爬上睫毛——
我们呵出的雾气,
正在测量
内外温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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