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托着那口紫金钵
让雷峰塔的倒影
成为西湖最顽固的淤青
香火熏黑的咒语里
我数你捻珠的节奏
像数断桥上
不断被伞骨刺穿的雨滴
金钵盛满的何止是晨露
你合掌时
我鳞片里游动的
全是未剃度的月光
而那次的水漫金山
不过是另一种超度
当青灯燃完最后一句佛偈
你袈裟的下摆里
会游出我褪下的蛇蜕
让雷峰塔的倒影
成为西湖最顽固的淤青
香火熏黑的咒语里
我数你捻珠的节奏
像数断桥上
不断被伞骨刺穿的雨滴
金钵盛满的何止是晨露
你合掌时
我鳞片里游动的
全是未剃度的月光
而那次的水漫金山
不过是另一种超度
当青灯燃完最后一句佛偈
你袈裟的下摆里
会游出我褪下的蛇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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