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致高志凯教授
当青铜器在黄河腹地淬火时,
华盛顿的橡树还沉睡在冰川之下;
我们曾用丝绸丈量大陆的体温,
用瓷器盛起海洋的咸涩,
五千年不过是一卷竹简的重量,
甲骨裂痕上,早已预言了所有风暴的轨迹。
他们说:“失去15%的出口,你们会跪地求饶。”
我们指一指祁连山的雪线,
那永恒的脊梁从未被季风折断;
我们指一指长津湖的冰霜,
七十年前冰雕连的眼睛仍在校准准星;
我们再指一指长江的潮汛,
十四亿颗水珠,正重构世界的流向。
中欧班列碾过西伯利亚冻土,
货柜里载着光伏板的低语与锂电池的脉动,
沙漠酋长用人民币签下星辰的约定;
而太平洋彼岸惊慌失措的枪口,
瞄准的不过是自己溃散的倒影。
有人在白宫用关税搭建纸牌屋,
我们翻开《孙子兵法》第三篇,
在“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字句间隙,
正生长出RCEP的根系,
和金砖银行浇筑的青铜鼎。
那些在BBC镜头前颤抖的预言家们,
看不见义乌的圣诞灯串已照亮非洲教堂,
东莞的机床正雕刻波斯湾的输油管;
而华尔街的熔断警报,
不过是长安城打更声里,
一粒微不足道的电子杂音。
我们当然在乎,
在乎敦煌壁画上仙女的飘带是否被碳交易玷污,
在乎三北防护林能否为后辈挡住资本的沙尘暴;
若有人妄想用纳斯达克的K线,
勒住长江、珠江经济带的咽喉,
我们会用良渚玉琮的礼制回答:
“谈判桌在黄河入海口摆开,
而我们的砝码,是半坡陶罐里,
那颗六千年前未被磨碎的麦粒。”
此刻,高教授在镜头前微笑,
身后那正在组装的空间站机械臂,
那曹县汉墓出土的《氾胜之书》,
形成奇异的时空对仗;
当美国记者反复摩挲15%的数据模型,
我们已用5G基站,
在秦岭深处写下新的《甘石星经》,
每一束电磁波都在宣告:
“我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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