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床在黑暗中浮成舟
铁质弹簧的震颤
是赤水第三次涨潮
九十年前的草鞋
踏过地板的缝隙
将青杠坡上的弹片
一粒粒踩成星辰
军被上的编号开始渗血
疼痛沿着棉线的经纬
爬向土城消过毒的月光
我摸到左肩上的枪带勒痕
一张发白的牛皮地图
在皮肤上苏醒
标注着乌江未愈合的伤口
天花板垂下无线电的蛛丝
摩尔斯电码在耳膜筑巢
凌晨三时,露水漫过浮桥
所有番号开始倒流
而我的呼吸
正与某个十九岁的胸膛
共享同一块压缩饼干
皮带锈蚀成弹壳
鞋底长出遵义会议的苔藓
此刻 我把自己折叠成
土城战役失踪的档案
等待晨哨吹响时
从历史褶皱里跃出
成为河对岸摇晃的
一个标点
铁质弹簧的震颤
是赤水第三次涨潮
九十年前的草鞋
踏过地板的缝隙
将青杠坡上的弹片
一粒粒踩成星辰
军被上的编号开始渗血
疼痛沿着棉线的经纬
爬向土城消过毒的月光
我摸到左肩上的枪带勒痕
一张发白的牛皮地图
在皮肤上苏醒
标注着乌江未愈合的伤口
天花板垂下无线电的蛛丝
摩尔斯电码在耳膜筑巢
凌晨三时,露水漫过浮桥
所有番号开始倒流
而我的呼吸
正与某个十九岁的胸膛
共享同一块压缩饼干
皮带锈蚀成弹壳
鞋底长出遵义会议的苔藓
此刻 我把自己折叠成
土城战役失踪的档案
等待晨哨吹响时
从历史褶皱里跃出
成为河对岸摇晃的
一个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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