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在站台等火车，等一辆
去往干涸，荒芜的车
可他忘记校准表针
车开走了两小时，列车员殷勤指引他
他不肯：我的车还没来。列车员坳不动
赶他，他咒骂，摸出衣袋中的照片
对着它宣泄，一阵极寒贯穿他的咽喉
他不断咳嗽，又咒骂天气：三月天飘雪
广播发出预报：晴，20~25℃，他困惑
明明寒冷的下雪天？他拂着照片上的白雪
执意带走光线，他放弃
抖着帽衫，郑重得给座椅盖上毛衣
这是他两小时前坐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