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它只吃煤油
在我的记忆里,每当夜幕
母亲就喂它一次,小心翼翼的
把煤油填到它的肚子里
母亲是个勤劳的女人
白天她在烈日下种田种地
晚上她又拿起针线做起了手工活
她和煤油灯形成了一种联盟
温暖的煤油灯,橘黄色的灯火
有好几次我从睡梦中醒来
都以为看到的是映照室内的朝阳
煤油灯是什么时候从母亲的手中消失的?
母亲是什么时候长出了白发的?
两根电线像两条悬空的轨道进入到老房子里
不是母亲抛弃了煤油灯
而是一个新的时代,从千万个母亲手里生长出来
现在,母亲早已停止了手中的工作
在三层楼房里,她看着各种形状的灯盏
总会不禁的感慨:这些灯真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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