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面孔从一个字里流出来，是一条曲线
缭绕着
看到了粘附在树上的句号，圆环的模样
旋转的光波，静静地在画卷里漂浮


已经霸占了一个记忆磁片，有些东西溢出了杯子
一串串地挂在枝丫上
思想从交织的管道里通过，在屏幕上伸出头颅
画出一座座楼，一束灯光就从空洞里探出身子


抓住这样的感觉，笔尖上有龙的爪子
从两条河界开始
触摸到了隐隐的山和曲子，感觉到了被抽离
开花的岸边，其实是一张面目全非的脸


不断地打转，从一页佛经向外穿行
密密麻麻的文字
被锤子敲进每个细胞，勾连着
有些事只是一个程式，你只是程式里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