僭越一隅,春秋而过
岭上谷粒青色相较于成熟的颜色多
是白日里沉沉的睡梦在哆嗦
蝴蝶结队而来瘦了一圈眼窝
深山野谷中远古的眼睛还在生活
是沃饶的土地人群太拥错
是月亮苟且偷生偏居角落
时光清癯的脸庞点燃了虚幻的篝火
麦田曝露在暴雨中把盏斟酌
透视着共和国
冉冉东起的紫云和旭日的挥毫泼墨
哪里去了——那锈蚀尘封的门锁
黄河肆虐的怒喝
献血浓烈的颜色还是逊色
红罂粟高调的猛泣猛歌
一具具没了脊梁的白骨为何没有性格
攻伐的车轮痕辙没有乱错排列
那被捆缚着的人们扯断了绳索
反反复复,上演单调情节
突然间被惊醒的白鸽衔一枝稻禾
共和国烟囱林立的土地便是烽火
铁马金戈摇曳着大纛相继争夺
君王将侯一个又一个
云来了又走不留一卷一册把壮业陈说
孤狼嗷啸,狮虎各自磨牙吮爪
君临天下尚填不满胸膛的空洞
中和的种子逐渐架起云梯
四夷宾服,海陆加臣
……
大汗淋漓, 垂涎湿了枕边方圆几里
太阳睁大眼睛注视着奇止怪形
南墙头火红的公鸡在沉吟
挑着腐掉了的枯柴的烂柯人隐约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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