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诊室，我向着钻头挪动“矿井”
等待掘进，一场攻坚战运筹于屏风后
我不担心，那些决胜千里之外的事情
只顾忌，一名实习生
或会败于咫尺之间

一个武装到牙齿的小伙，对准一颗虫牙
点击，点击
后来，点射，点射，哒哒哒哒
“消灭法西斯，自由属于人民”，这是一句老电影里的台词
我用台词转移注意力，转移很不成功
有人在诊室，方寸大乱

我咬紧命运，却咬不紧牙关
睁开眼，出汗
闭上眼，天使下凡
我开始规划，打掉的牙齿
不能吐出来，咽进肚里，退齿还骨
近似于，退耕还田

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永远不能
以牙还牙